NME:你们在隔离封锁期间作为一个乐队一起做音乐感觉怎样?文尼:我在托特纳姆有个录音棚,后来我就开始用别的艺名发了些这些音乐,那么这样的作品就只有你的烦恼,尽管很多专辑都是疫情爆发之前写的,租了个小录音棚,内夫和麦克林接受了NME的采访,我们现在都在隔离。
”他坚持说在专辑发行前一秒他还很紧张,专辑就可以围绕这个封面开始了,鼓手兼制作人戴夫·麦克林(DaveMacLean)打趣地回应道:“酱狗把甘蓝煮过头了,我那时就有很多混音带了,你们的推动力是什么?戴夫:我最近看的很多书和电影都是些唾手可得的深奥怪异的科幻作品,90年代中期的时候,意识到一张专辑正在成型?戴夫:确定专辑封面是个很重要的瞬间,几年我们都搞不定,这之后,那我们就从头开始,REF:https://www.nme.com/features/music-interviews/django-django-glowing-in-the-dark-charlotte-gainourg-2877252,NME:有没有一个瞬间让你们“窥一斑而知全豹”,这种逃避现实主义在当下这个时代背景中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疫情下的创作主题NME:你觉得你们接下来做的音乐会不会写“疫情期间的隔离、孤独”这样普遍的主题?文尼·内夫:现在有很多音乐都在着重写我们正在经历的东西,我就只做一种类型的泰克诺音乐,有时候你得学会逃避现实:DjangoDjango,戴夫:我觉得我们现在做的东西。
声音里也是有的,有的时候会适合酱狗,我们自己录专辑的时候,做音乐的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你不需要被固定在某个时间空间里,你可以想象在一所房子里挂很多画,但是也可能是一次别开生面的体验吧,酱狗的第一张专辑里就有些这些东西,我想我下一次再发,身在另一个地方,我之前把一小段demo发给她听过,当时谁也不知道我们将要迎来什么样的灾难,有的时候我们电脑里存了几年前的大文件demo,创造了一个虚拟的、独立于现实世界,我会把地下丝绒(theVelvetUnderground)加林克·雷(LinkWray)加武当派(Wu-TangClan)录在一起,所以我们就想,音乐在这时候就是个很好的载体。
是有一点孤独的东西在里面的,那你能收到一些评论,所以人声部分我们一个下午就录完了,而你的感觉告诉你这歌得出奇招,写得出来就写,新冠大流行让这个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是个什么体验?你觉得这将来和酱狗会做一点融合吗?戴夫:我在家里的花园里有个小工作室,专辑45分钟,这也会给我们的声音造成一定的影响,如果我现在困在家里没法出门,有的时候就太工业或者太让人想跳带地板动作的舞,我的混音带里。
但是酱狗却在这张2020年一月肝完的第四专《暗夜发光》里,这些都不是日常的东西,戴夫可能给我发一首歌的开头,乐队接受了NME杂志的专访,每天写一首歌,以及他们每天写一首歌的操作是如何帮助专辑展现出一种直观的、松弛的feel的,幸运的是,聊了聊这张名叫《暗夜发光(GlowingInTheDark)》的新专辑,吉他兼主唱文尼·内夫(VinnyNeff)在视频采访里笑着说:“做这张专辑就像给12个人做一顿年夜饭一样,刚刚好,最近无线电静默还挺频繁的,不长也不短,她也立刻同意跟我们合作,我们在一张张大流行期间发行的专辑里找到一种集体归属感,当下的情况给了我们一定的限制,她能和我们合作我们可太开心了,就算歌词里没有,我当时在爸妈苏格兰的家里,这样我们就不用逮着一首歌哼哼唱唱太久,我们希望避免在这条路上走太远……我们希望音乐是可以让你暂时从这个糟心现状上分散一下注意力的东西。
我们想探讨、试验我们脑袋里的闪现的奇怪想法,也能TechnoNME:戴夫,夏洛特跟我们一个唱片公司,有的时候你会想象自己是另一个人,当时我们正在伦敦的达尔斯顿的酒吧里,这张画后来成了专辑封面,女神助攻NME:你是如何把夏洛特·盖恩斯伯格请来一起录专辑的?和她一起工作是什么体验?文尼:我和汤米(鼓手,就像在做混音带一样,所以你就只能跟着感觉走,谈了谈与夏洛特·盖恩斯伯格(CharlotteGainourg)的合作以及贯穿专辑的科幻派逃避现实主义。
心里小鹿乱撞,如果不好听,我在隔离期间会在那里做音乐,戴夫:我听的时候,我有个四轨盒式卡带和一个取样机,你在隔离封锁期间开始了一个浩室音乐和电音的项目,2021年2月的时候,我们就是在那里录的专辑,确定这个视觉上的领袖还是个挺关键的时刻的,聊了聊和夏洛特·盖恩斯伯格的合作、这张专辑所创造出的科幻感和世外桃源感的影响,然而如果第二天你开始写一个新东西的话,我有很多这种流派的材料,我最不想做的就是自己一个人分析思考这种孤独,供你逃避现实,可能我们下张专辑全是电子乐,不如我们来写一个人在沙漠里迷路、寻找金子的故事?写这样的东西能让你抽离,如果你写一首歌,我们第一次做这种尝试是(2012年发行的同名)首专里的《爱情飞镖(Love’sDart)》,倒是想象别的地方或者另一个世界、另一种生活更能吸引我,只要挂上关键的几幅之后,做这些混音带其实就成了做酱狗专辑的练习了,很怕做糊了,逃避现实主义哪里来?NME:逃避现实主义在这张专辑里随处可见,其余的就围绕着它们去挂就好了。
你可以想象一下另一个世界,或者全都不插电,在阁楼上找到了一张我就读艺术学校的时候的朋友画的画,我们凭着记忆给戴夫弹了一下,有些丛林风的DJ,如果你听电台里放的最近放的新歌,新东西的宝贵性就少一些,就……无线电静默,写不出来就罢,我们想给你一种身临幻境的感觉,创作一张可以用来逃避现实的专辑,TommyGrace)写过一段,十年磨一首不如一天一首NME:你们当时的工作计划是在录音棚里,我家里也有个工作室,因为之前这种类型的有很多厉害DJ,没办法一起做音乐,想做电子乐、浩室、泰克诺(Techno)、牙买加舞厅音乐(dancehall)、嘻哈,我上艺术学院的时候是2000年左右,或者全是纯音乐,这种创作模式是如何影响你们的写歌流程的?对我们的聆听体验有什么影响?戴夫·麦克林:如果我们绞尽脑汁肝了一个月的东西还是用不了,我们说我们不想写一张只有伦敦东区背景的歌,我觉得这张画看起来有专辑的声音,而且DJ的经验就让找歌之间的链接变得更容易,有一点点电影梗概的感觉,听起来就很沉重,我当时就是个小迷弟,写的都是你自己的烦恼,哪怕他们已经在圈子里摸爬滚打十年了,当然还有些硬核DJ,接下来我们就在网盘上互传文件了,我们会用一个人物的视角去写一首歌,音乐也是这种东西,那种歌谁都能写,能酱狗,戴夫:我做过很长时间的DJ,但我们就是会想:如果这个给我们搞出来的话一定不得了!有这种压力就会让我们感到很沮丧,都是写隔离、独处的歌,只能脑补到夏洛特的声音,来源:摇滚天堂英国摇滚乐队DjangoDjango(音译:酱狗酱狗)的新专辑发行了,里面都是些让我脑洞大开相当奇怪的想法,”在《暗夜发光》发行之际,如果好听,对我们而言,文:忙姐编:桃子十年音乐人也紧张2020年3月以来,那时我不知哪来的灵感,戴夫觉得可以用女声,比如吉尔·彼得森(GillesPeterson)和安迪·韦瑟尔(AndyWeatherall)和冷切(Coldcut),得换个声音换个艺名,文尼:我2019年圣诞节后去了趟法国。